第十五章 名入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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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又風靜靜注視著幾近發狂的寧雲揚、滿眼驚訝的寧風致、錯愕不堪的馮七與始終被勒令保持沉默與合作的眾賓客,一抹歉意的微笑浮現,對還披著大紅蓋頭的寧雨馨輕聲說道:「對不起,雨馨。沒想到你的婚禮卻是那麼地混亂……」

「不要緊,能嫁給你才是最重要的!大不了……大不了咱們以後有空了,再補辦一場嘛!」寧雨馨紅著臉,低著頭隔著蓋頭說道。

秦王大手一揮,將寧家眾人給趕了出去,而那名老者則是罔若未見,滿臉不在乎地對樓又風說道:「好了!新郎趕緊帶著你家媳婦兒進去吧!貧道……呃~不是!老夫還有事,要先趕回穎川了。幫老夫向我那姪孫說聲再會啊!」說罷,老者轉身就退出了大堂,往內院走去,一轉眼就不見人了。

樓又風、秦王見此相視而笑,後者對前者說道:「聽到了嗎?快進去吧!本王會替你應付完剩下這群人的。」

「那就謝過……王爺的重恩了。」樓又風說罷,轉身與寧雨馨離開了大堂,洞房去了,留下目光裡全是神奇與欽佩的秦王替他們料理殘局。


樓又風這一手看似神異萬分,其實說穿了也只是小把戲罷了。

他這一計的靈感,實際上來自於他前世看過的電影《千王》:電影中,「千王」王上千用加工過的烏賊墨汁來簽署支票,當下雙方一看支票上白紙黑字、字字明顯,當然會認定支票有效啦。然而,等到受騙者去銀行兌現時,支票上已經變成一片空白,而千王早就帶著現金高飛遠走了。

看了這個情節後,他當年在做臥底時反正也有不少時間閒著,秉持著有如伽利略或是牛頓般的好學精神,去黃昏市場弄了兩條墨囊沒有清理乾淨的烏賊來,用烏賊墨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做試驗,發現那字果然是會消失的,只是需要的時間沒有這麼快,需要數日之久。後來上網一查,才知道烏賊造出的墨汁中含有的黑色素是吲哚醌和蛋白質的結合物,時間長了會就被分解,甚至完全消失原來的色澤,只不過如果沒有經過特殊處理,消失的時間不可能如電影上演的那麼快。

因此,想到此處的樓又風讓荀友拓在一剛開始就用烏賊墨署名,再派玄虛在婚禮前一晚潛入寧家竄改文書,並交待寧雨馨一些事情,好叫她安下心來,一切也就大功告成。

當然,這些細節都只是為了接下來的重頭戲,洞房春宵。


次日清晨,晨光撒滿庭院,寧雨馨睜開了雙眼,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樓又風,心裡滿滿都是溫柔與喜悅,忽然,她注意到了樓又風的眼皮微微跳動,看起來似乎是快醒了,連忙閉起眼睛,轉過身去背對著樓又風裝睡。樓又風其實早就注意到寧雨馨的舉動了,他睜開眼睛,將手攬在寧雨馨腰上,輕聲說道:「雨馨,昨晚睡得如何?」

「還……還好……」

樓又風正欲繼續說些情話,此時卻隱隱聽見漸近的腳步聲與一聲輕輕的咳嗽,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坐起身來,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出了房間,荀友拓遠遠站在離房間尚有十數步的走廊上看著他,雖說臉上仍帶有優雅從容的微笑,可眼神卻是複雜異常。

「早!」樓又風走上前去,打了聲招呼。

「早啊!」荀友拓點頭應道:「雖然說在人家新婚燕爾時說這些有點不合適,可事出緊急,我也不得不說……」

「喔!是嗎?我看你還挺樂的啊!」看著荀友拓促狹的笑臉,樓又風暗自腹誹卻不敢宣之於口,只得應道:「我明白,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荀友拓輕笑道:「我算過了,過幾日天馬星動,天魁、天貴隨行,恰是吉日可行。尤其是天貴隨行,也許那日啟程還會有些特殊機運也說不定喔。」

「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玄虛那老騙子了……」

「……」


很奇怪,不管跟樓又風說話的人是奸滑狡詐的九流術士,還是優雅從容的富家子弟,對話常常都是不歡而散的。不過,在樓又風看來,其實這也未嘗不是一種長才。就拿他三國演義中的諸葛孔明來說好了,舌戰群儒、三氣周瑜、罵死王朗,靠的是什麼?不就是三寸不爛之舌,以及匠心獨運的氣人天賦!

所以說,善用自己的長處是很重要的。

不過被樓又風這一氣,荀友拓接下原先想交待的話也全都省了……

「找玄虛去吧你!」扔下一句話,當時的荀友拓臉色極為陰沉,轉身就走。


「荀兄,感謝你這一路的相助,就此別過,後會有期。」樓又風拱手道。

轉眼間,已來到五月廿三,也就是荀友拓口中的吉日。荀家大院外,玄虛、道衍、朱棣、朱能四人各乘一匹馬,鐵鉉、樓又風則分別為朱沂楠、寧雨馨與夢兒駕車。其餘諸人皆已就位,就剩下還在與荀友拓作最後道別的樓又風了。

「嗯……雖然恨不得你就死在北原……但是,照顧好雨馨……」荀友拓神色複雜,像是一個正賭氣的孩子似的。

「嗯!我知道了。你也是,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荀家,可別到了應劫之時……」

「哼!這無須你多說,我自是省得!快走吧,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荀友拓不等樓又風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逕自往院門走去。

樓又風見狀,只得轉過頭去,翻身上馬,「啪」地在空中挽了一個鞭花,受驚的馬匹便開始往北邊奔去。


一邊駕著馬往北行去,樓又風一邊想著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在他預想中最難被說服的人應該是寧雨馨,畢竟她再怎麼說也是寧存信的女兒,應該對胡人會有所反感,想不到……

「雨馨,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說啊!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呢?」

「我……是一個胡人……是北原賢狼王科能圖之子…」

「嗯……然後呢?」

「你不生氣?我騙了你……不是嗎?」

「是啊!只是經你這麼一說,我也就明白那時候你為什麼要說自己叫做趙平了。我爹爹說過:在北方,有不少人本是胡人,因為前些年的戰亂才改成漢姓的。而你的身份又如此的敏感特別,會對我們隱瞞著你的身份也是情有可原啊!自你從我夢裡走出,走到樹林裡救我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無條件地相信:你會是我的唯一。」寧雨馨溫柔地抱住了樓又風,在他懷裡輕聲說道。


而最讓他困惑於幫他的動機的道衍則是如此回答……

「施主是胡人王子?呵呵,貧僧多多少少也看得出來,你的輪廓比一般人深了一點,身形也比一般人魁梧一些,有胡人血統並不奇怪。再加上你天靈蓋所沖出的氣運精芒也是非常人所能有的紫中帶金,乃是權貴所集,天地氣運所鍾的奇命之人,有顯赫的身份也不奇怪。」

「大師也會看相?」

「呵呵,略懂略懂。貧僧原先是不會看的。只是自十幾年前開始,貧僧便忽然能看到各人不同的氣運精芒。凡人黯淡無光,將星閃耀大紅色,文采出眾之人青光閃爍,而精芒帶紫則必出身帝王家,最最特別的則是在原先色彩中帶著金色的人,那代表他必是這天地間最受注目的幾名天驕人物之一。貧僧雖是出家人,本該淡出諸方逐鹿之爭,可既然我們遇上了,貧僧也不諱言那應該是一種啟示,是菩薩對貧僧的指引。貧僧也問過玄虛道長,他說這場天地大劫裡,你、我、他皆是應劫的主角之一,為了天下眾生,我們逃不掉也不能逃。既然天命如此,貧僧也就應該幫助你、幫助天下蒼生渡這一劫。」道衍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就連玄虛都是令他意想不到地認真回答他……

「呵呵!別的不說,就衝你叫我一聲師叔,貧道也願意陪你走上這一遭。」玄虛像極了華盛頓他老爸,視盼溫藹而充滿欣慰。

如果他不要拍自己的肩,又給自己印上一掌玄冥神掌就更好了……


最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鐵鉉……

「胡人?胡人又怎樣?不管你是蒙古、突厥還是匈奴人都與我無關。第一,當初沂楠(同時,樓又風暗自心想:「沂楠?你們兩個果然有一腿!」)被董光調戲的時候,真正挺身而出的人就只有你我;接下來在霸州城裡快樂逍遙的三個月裡,有你、有我,當然也有沂楠(說到此處,鐵鉉的臉不禁一紅,樓又風又不禁暗自腹誹:「又來了……這發春的小子……」);在退出霸州城時、在你迎娶寧家小姐時,我們雖是分頭行事,可不也是大家群策群力才成功的嗎?經歷過了那麼多次的合作,你想用『你是胡人』這種爛理由就把我撇下,可門都沒有!再者,正所謂:男兒志在四方,我本來就是要出來見識見識天下有多寬多廣的,能跟這麼多好朋友……還有沂楠……(樓又風已經懶得再吐槽了)一起去北原,此等良機絕不能錯過!我跟你走定了,又風。」鐵鉉很是江湖味地拍了拍樓又風的肩膀,表示儘管放心。

看來他那一陣子跟彎刀小六他們整天鬼混,也沾染上了一些江湖的語言習慣了啊。


連在樓又風預想中會留下來不走的鐵鉉都說得如此豪氣干雲,果然朱氏兄妹與朱能三人更是豪爽得不得了……

「鉉哥哥……呃!不是,是又風哥哥你要去北原?只要大哥去,沂楠一定跟著去!」朱沂楠興奮地臉紅!

「太好了!想不到樓兄弟還有這重身份在。不過這樣也好,咱們這幾日就趕緊啟程吧!前幾年咱還有在四處行商之時,就曾聽說過蒙古人在七、八月會有一個那達慕大會,而前些日子才有風聲傳出那無子的賢狼王有意在今年八月的那達慕後找人接下大汗之位。咱們得趕緊出發,以免錯失良機啊!」朱棣老大哥個性不改,聽完之後立刻就根據自己的背景知識替樓又風做了決定。

「樓兄弟,我肚子裡雖然沒什麼墨水,可力氣倒是還有一大把。我就陪你去北原,幫你把那達慕的冠軍給拿下來,讓你可以名副其實地當上大汗。」朱能憨厚地笑道。


就在樓又風一行人「噠噠」的馬蹄聲絕塵向北之時,天京城裡,一名中年儒生立於蘭臺之上,看著蘭臺四周遍布的梅樹,其身後則站著一名軍裝男子,臉色凝重地說道:「左令尹,您先前所說得那場殺局可是開始了?」

「呵呵!宇文武穆無須心急,你看看這梅樹的挺拔俊秀,國之重器當若斯。南方的兩國有無異動?」大夏令尹左赫並未回過頭來,只是自顧自地賞著梅花,像是隨口地回道。

「荊、越無患,反倒是西北的寧家似乎與荀家聯姻失敗,一旁的李家與高家便開始有所異動。先是李家的長房一脈現在只剩下家主李擘本人還在夏州,其餘諸子全都避走興慶了;而高家家主高信則是陸續換上家將衛青、李靖去接管邊軍,這兩人年紀雖輕,卻都不是易與之輩,高家異心昭然若揭。」大夏的軍方總統帥──「武穆」宇文無敵略為思索了一下,開口回道。

「哦!不知宇文武穆有何應對呢?」左赫饒富興味的問道。

「呵呵!左令尹,您管得太多了吧!」

「關於天地殺局一事,原話奉還。」左赫神色一冷,不假辭色直言。

宇文無敵聞言,神色一冷,一聲冷哼,轉身就下了蘭臺,只留左赫繼續看著遍地梅樹。


「王㯪……我快要成功了……很快我就能為你報仇了……不管是李擘、寧存信、科能圖還是他的兒子樓察,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等等……你再等等……我會遵守著我們的諾言的,你的二弟已經成材,很快就會統一天下……你再等等……等等……」左赫望著挺拔俊秀的梅枝喃喃自語,在其亡友王㯪的祭日。

他還記得,在十二年前的今天原先「姓左,名赫,字不群」的自己痛失摯友,在十二年前的今天自己改字「不賢」,在十二年前的今天他開始憎恨胡人與藩鎮,在十二年前的今天他決定為摯友完成他未竟的志業──橫掃寰宇,統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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