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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不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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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和阿姊在一起的時候,對著她喚了我的名。
這件事,是阿姊的身邊人蘭嵐告訴我的。
攝政王跟我算是青梅竹馬。
我還記得我十一歲那年,他十三歲。他笑著說要許我三書六禮,八抬大轎娶我進門。
但是他掀了紅蓋頭的人不是我,是我阿姊。

阿姊與我不是一個娘胎裡生的。

阿姊是我父親與一位官家小姐生的,我父親極愛那官家小姐。

就像我與攝政王一樣,他們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親娶了我母親,生了我。

我母親嫁到我父親家時,做事雷厲風行,府裡的下人都有些怕我母親,覺得我母親是棒打鴛鴦的惡人。

總歸我母親母家的勢力是厲害一些,那些人也鬧不起什麼大風大浪,對我也是恭恭敬敬的。

與其說阿姊的出生是個意外,不如說我的出生是個意外。

我父親是偷偷瞞著我母親,每月初五去見那官家小姐。

那官家小姐姓何,我不知道她的名與字,母親也不跟我說。

我母親心思縝密,察覺到父親的不對勁就派了下人跟著走。

等那下人回來時,唯唯諾諾不敢出聲,我母親一拍桌子,嚇得那下人當即跪倒在地上,把頭都快磕破了。

我是早產,身體虛弱,總愛哭鬧,乳母哄不住我,便抱著我找了我母親。

我有些好奇地看著那下人額間殷紅的血,嬌嬌地喚了一聲:「娘」。

母親見了我,柔柔地抱著了我,開始哄著我喝藥。

那藥裡面加了黃連,我鬧騰著不想喝,非要吃蜜餞,便失手打翻了白瓷藥碗。

我母親看到我打翻了碗,愣愣地看著碎了一地的白瓷,抬手叫下人收拾了,然後讓地上跪著的那人出去了。

等所有人出去之後,我母親突然抱住我開始哭。

我以為是我沒有乖乖喝藥讓母親生氣了,於是用白嫩的小手摸摸母親的頭。

我哭的時候母親也是這麼哄我的。

那是我第一次見母親哭。

待我大了細細想來,也許不用那下人說,母親也知道了。

何小姐是小門小戶出身的,我母親沒怎麼放在心上,淡淡地與我父親說,要是他想娶何小姐,她是讓的。

我父親當時高興過了頭,將京城上好的綢緞都送給了母親。

我母親笑著收下了,那是她夫君第一次送她東西。

我後來才知道,母親當天夜裡便叫人將那些綢緞撕碎燒了。

其實這件事怨不得我父親。

那官家小姐本來就與我父親相好,只是沒想到我母親也看上了我父親。

我父親那時年輕,一身青衣,墨捲書香,出口成章。

母親芳心暗許,跟家裡吵著要娶父親。

母親嫁過去之後才知道,原來我父親不願娶她,我父親是有了心上人的。

母親能嫁過去都是因為家裡的勢力,我的外祖父是禮部尚書,從二品的大官。

我父親那年剛得了進士,官途坦蕩,意氣風發。

我的外祖父說,如果我父親不娶我母親,就讓他到儋州去,做個小縣令。

我父親雖愛何小姐,也愛自己。

到底一個女子還是比不過官運,父親便從了我的外祖父,娶了我母親。

何小姐跟我有點像,也是早產,身體也弱。

何小姐是坐在小轎裡過了偏門的。

我父親拉著我母親說了一整晚掏心窩子的話,還是不讓我母親改變主意,不准讓何小姐走正門。

我沒見過何小姐,也不知她到底是什麼樣子。

但聽下人說,何小姐心善,比我母親好,對下人也好。

那時我還不知道何小姐與母親的恩怨,覺得氣惱,何小姐明明是個妾,怎的就比我母親好了。

因著這個事,我好幾天都窩在房裡不肯出門。

何小姐帶進門的還有個小女兒,是我阿姊。

我見到我阿姊的時候,何小姐已撒手人寰了。

父親哭了幾天幾夜,哭瞎了眼,那之後,眼睛看東西便不利索了。

我母親心裡還是愛慘了我父親,將我阿姊過繼到她的膝下,讓她照顧她夫君與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阿姊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怯生生地叫了我一聲「阿姊」。

我當時就笑了出來,跟她說:「你才是我阿姐,應當我喚你阿姐。」

我阿姊那時有些怕羞,紅了臉,等著我喚她阿姊。

我這個人有些壞,沒有喚她​​,硬是讓她喚我阿姊。

我阿姐性子軟,拗不過我,低低地叫了一聲「阿姐」,便不再說話了。

我阿姐大我三個月,是何小姐生的孩子,父親痛她,比痛我多。

我母親是朝廷的詰命夫人,進宮陪貴人聊些家常的時候,我也跟著,阿姐牽著我的手。

在四四方方的皇宮裡我第一次見到了齊明,也就是後來的攝政王。

齊明的母親與我母親是姊妹,照理說,我該喚他一聲「表哥」。

但是我沒有,因為我看到他在欺負我阿姊。

我阿姊性子軟,他抓住我阿姊的手不讓她走,非問她是哪個宮的小宮女,為什麼見了他不行禮。

我把齊明揍了一頓,他哭得好慘,慘到將我母親引了過來。

我母親扭著我的耳朵問我為什麼,我哭著說他壞,欺負阿姊。

我母親當時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我與阿姊這般要好,便鬆開了我的耳朵,沒再說話。

回府時下人說,我母親那日沒用到晚膳。

齊明不是吃素的,我當時與他扭做一團,雖說我是將他打哭了,但他也咬了我的臉。

我臉上白白嫩嫩的,那一口紅彤彤的牙印子格外明顯。

我還沒說疼,阿姊先哭了。

那一晚阿姊沒睡覺,給我講了一整晚的話本子,當時我覺得,阿姊真好。

後來那幾日,我再也沒在皇宮裡見過齊明,可能是被我打怕了吧。

我將這話跟阿姐說了,阿姐笑了一聲,說我傻。

不知道是不是齊明沒閒住,又隨著母親進宮了。

我見他時,愣了一下,連阿姊都笑了一聲。

齊明穿著小小的盔甲,拿著一把短短的木劍,恨氣沖天地向我走來。

「你就是前幾天打我的那個?有本事你再來跟我比試。」

我見他神色認真,忍不住想逗他,「你別哭鼻子再找我娘告狀。」

阿姊拉了我一把,我知道阿姊的意思,她怕我吃虧。

齊明還沒說話就被母親拉走了。

我本來還想說兩句,卻被阿姊扯了扯袖子,我側頭一看,我母親也來了。

我縮了縮脖子,跟著母親進了鳳儀宮,去給皇后行禮參拜。

那時我才八歲,阿姊也是八歲。

那天什麼事也沒發生,我與阿姊就回府了。

我躺在阿姊的床上,撥弄她床幔邊上綴著的流蘇。

我跟阿姊說:「要是那個小臭孩還欺負你,你就跟我一起揍他。」

我阿姊被我逗樂了,但是她還是搖搖頭,輕輕地說:「睡吧。」

我見阿姐沒回應我,有些不如意。

撇撇嘴,裹著棉被扭到了床根兒處,再不跟她說話了。

「阿嬌。」

我聽到阿姊溫柔地喚我的小字,卻還是不肯理她。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拍我的背,嘴裡說著什麼話,聲音柔柔的。

但是我沒聽仔細,那人就不說了。

第二天起來時,那夜的夢我全忘了。

再次進宮時,我與阿姊又見到了齊明。

只是他這次沒穿盔甲,也沒上來就喊我打架。

我跟阿姊隨著母親去了皇后的宮裡。皇后有個兒子,三皇子,李知意。

李知意比我跟阿姊都大,他已經十六了,也封了王。

不知是不是皇上心裡的意思,封王便做不了太子了。

李知意待我與阿姊都很好,他看出我在皇后宮裡有些拘束,便帶著我去了宮裡的一處小亭子。

「蕭王殿下等等,我阿姊還在裡面。」我低頭扭著手絹,紅了臉。

我知道這麼說話不合禮數,甚至有些得寸進尺。

李知意帶我出來,我卻還要求他也帶阿姊出來,幸虧他沒怪我,還將阿姊帶出來了。

李知意讓僕人給我們拿了風箏,他說要教我們放風箏。

下人拿了幾個來,我覺得不太好看,便沒拿。

也不知是李知意看得出我不喜歡這風箏上的畫還是怎的,他讓我們等著,便親自去拿了。

我當時見李知意走了,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心裡有些怕。

雖說李知意親人,但到底是宮裡的皇子,孟家還是得罪不起的。

阿姊見我手心出汗,偷偷塞給了我一團手帕,讓我打開。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麵包著幾個酸溜溜的梅子。

阿姊悄悄對我咬耳朵,說這是她從皇后宮裡帶出來的,看我當時吃得多,覺得我應該要愛吃。

我有些驚喜,平日阿姊膽子小小的,是做不出這種事來的。

我緊緊抱住了阿姊,親了地蹭了蹭她的脖頸。

我跟阿姊在小涼亭裡等李知意,等了許久不見李知意來,我便由著性子,躺在了涼亭中的大理石長座上。

阿姊雙手捧起了我的頭,讓我枕到了她的腿上,為我揉著腦袋。

我愜意地瞇著眼,昏昏沉沉的,不知天水何處,有些倦意。

「哎!」

一聲叫喊驚了我的睡意,我有些惱,起身看著不遠處的小孩,原來是前些天那個哭包。

我緊緊盯著他,阿姐拉著我的手,怕我們兩個再打起來了。

齊明走近了,在我跟阿姊的對面坐下。

他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羞澀,「我娘說,你是我妹妹。」

我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要什麼哥哥!」

我拉著阿姐,扭頭就想跑,卻見阿姐被他扯住了袖子。

我衝齊明喊了一聲:「你鬆開!」

齊明搖了搖頭,還是緊緊地扯著阿姊的袖口,但一雙漆黑的眼眸卻是看著我的。

「我娘說,要是你跟我說你的名字,便是你原諒我了,就讓我吃飯了。」

「要我鬆開,先跟我說你叫什麼。」

阿姊剛想說話,我便摀住了阿姊的嘴,「你不鬆開,我就揍你!」

齊明摸了摸鼻尖,紅著臉悄聲說了句,「我叫齊明,是哥哥,你揍我,我也不告訴你娘的。」

我當時還小,根本沒意識到他說這話時,阿姊是不開心的。

阿姊的眸子垂得低低的,有些難過,但是我沒看見。

我「哼」了一聲,拍開了齊明的手,拉著阿姐就跑遠了。

我聽到齊明喊了幾聲,似乎想追,但我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我跟阿姐又回了皇后娘娘的宮殿,卻看到母親在門前等著我。

母親說蕭王發病了,皇后娘娘早些散了人。

我點點頭,卻又像想到什麼似的,衝著緊閉的宮門跑去。

「阿嬌,阿嬌!」

母親喚了我幾聲,我不肯聽,我只記得阿姊給我帶的酸梅子。

「原來你叫阿嬌!」

齊明在我的身後說著話,我剛要回頭兇他,母親卻走過來拉住我,想讓我安分些。

我看見宮門上了鎖,便垂著頭跟著母親往回走。

母親拉著我,阿姊也牽著我。

臨走時,我還是惡狠狠地回頭瞪了齊明一眼,「不許叫!」

齊明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清,他也被他母親拉著走了。

臨走時,他對我揮揮手,我看見了,別過頭,沒理他。

我與齊明在慶宇十六年相識,他知道我的名字了。

我叫孟荷,阿姊叫孟蘭。

阿姊的名是我父親取的,聽阿姊說,「蘭」字是她母親的名。

我那時才知道,原來何小姐叫何蘭。

我的名是我母親取的,我的名不像阿姐那樣飽含纓綹情意,因著生我那日是仲夏,孟府裡的荷花池子是清香襲人的,我便有了這個名。

其實這麼看來,阿姊與我也差不多,何小姐生阿姊那日,是孟春,玉蘭花開得也艷。

後來再進宮的時候,我與阿姊便不常見李知意了,見得多的還是齊明。

齊明知道我是他表妹之後,確實對我好了許多。

有時候我生了悶氣,把氣都撒到他身上他也不惱我,只是一聲又一聲地喚我「阿嬌」,叫我輕些打。

本來我是不願齊明叫我「阿嬌」的,可是架不住他日日送我話本子和棗泥糕、雲片糕、芙蓉糕這些小食。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也便由他去了。

我跟齊明玩得好了之後,就有些冷落阿姊了。

齊明老是拉著我,給我看些新奇的玩意兒。

齊明的父親是當朝的鎮軍大將軍,是大官兒,有不少人上趕巴結。

大將軍不要的東西,便留到齊明這兒來了,齊明每每得了寶貝,便偷偷拉著我看。

我幾次想帶上阿姐,但齊明說我要帶上阿姊就不給我看了。

那稀奇玩意兒像是貓爪子一樣,搔得我心裡癢癢的,我次次都叫一聲好阿姊,說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其實我跟齊明做什麼阿姐都是知道的,每次我這麼跟阿姐說的時候,阿姐老是朝我笑,也不攔著我。

日子久了我便不好意思了。

那一次齊明拉著我去看新東西的時候我非要帶上阿姐,可是齊明不願意,我就跟他吵了一架。

從那之後我們誰都沒理誰,見了面也是裝作不認識,扭頭就走。

還是齊明先頂不住了,他寫了信使小廝給我送了來,那信我現在還留著,放在梳妝台的第二個小盒子裡。

信上說他錯了,說了我一堆好話,然後便說了一件我從來不知道的事。

他說,我阿姊的母親搶走了我父親。

這件事我是不知道的,阿姊過繼過來的時候,我母親只跟我說這是那個我從未謀面的小妾的女兒。

我當時還奇怪,為什麼要我喚她「阿姊」,不應該是我比她大嗎?

我問了母親,母親沒回我,只是冷著臉撤了我晌午的小食。

我第一次怨母親,覺得她不明事理,只愛罰人。

後來我大了些,也不糾結這件事了,母親要我叫她阿姐,那我便叫了。

「阿姐」二字,一叫就是十八年。

但那之後,因著禮數,我便不能喚她阿姐了,改喚「攝政王妃」了。

齊明寫了信給我之後,我再進宮便問了他阿姊的事,我第一次進宮沒牽著阿姊的手,阿姊也沒怨我。

齊明給我講了,說阿姊的母親何小姐本與我父親是要結親的,可是我母親嫁了過來,可何小姐還是不死心,纏著我父親非要過門。

齊明說得添油加醋的,我知道這些話不是齊明說的,而是齊明的母親,我的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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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裡藏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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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字為舟,載世間煙火與人心皺褶。擅長在細膩的敘事裡藏入隱喻,讓平凡故事生長出動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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