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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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說:「憂傷是生命裡很重要的事,只是我們多數時候並不如此認為,可是人生的變化都在憂傷裡發生。」一直以來,她都喜歡有衝突感的作品,會在哀傷的歌裡填上幽默,或在平淡的歌裡編織憂鬱,而歌曲映照出的生命圖景,便是創作者內心的紛呈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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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en關-avatar-img
2 小時前
哎呀牙,有仙女,不如這樣今晚誰都別回家,夜色正美今晚誰都不要倔強,不如這樣今晚誰都別期望,直到天亮沒有期待地各自回家.
「它(原爆)會變得很像是一種虛構的故事,那實在距離我們太遙遠了。在當下的這個時刻,我還能夠將這些故事處理成『記憶』,因為我們正好處在『時間的過渡期』。但是未來就很難說了,在數年以後,對新一代的觀眾或導演來說,關於戰爭、歷史相關的故事,可能就完全像『虛構』的。」面對《群山淡景》的歷史,石川慶如此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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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小萌-avatar-img
2 天前
謝謝您的分享🧡
本篇專訪文章,在第十屆新北市學生影像新星獎頒獎典禮現場進行,針對今年度的最佳劇情片得主《囤》、最佳紀錄片得主《飛機飛過的時候》、最佳動畫片得主《我朋友的故事》、最佳實驗片得主《昏飛》之四部作品劇組進行簡要訪談,也如打開一扇小窗,一窺學生影像作品在音影之外,顯現出的獨特創作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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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親愛的恩佐》的開頭,恩佐並不知曉自己即將迎接的愛情,不只是以他處身的法國為首的,來自西歐中心主義的傲慢。恩佐亦不知曉自己的愛情,將與一個不情願的深櫃烏克蘭戰士,以及不明朗的俄烏戰爭,有著靈魂般的綑綁——讓戰爭的鬼魂飛翔,愛走出了西歐內部白人男性的性幻想,慾望走出了青春,回憶走出了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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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邦銓、林君昵的創作路上,則是不斷地追索與從旁描述,真正地清晰指認世間萬物,也唯有不斷地透過拆解語言的形容和總和,我們或許才能真正地靠近,並且看見。從黃土水的時代開始,人類的移動距離開始變長了,我們得以看見生命中不曾見聞的思想,而真正升起太陽的日子,是當藝術可以去到任何地方,鄉愁便從行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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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拍歷史,尤其是台灣的。」陳玉勳在訪談後如此說道,在這句話的背後,藏著他對這座島嶼深刻的情感,也許這正是《大濛》的精神,在歷史的陰影之下,也有人抬頭仰望天空,而大霧從未散去——它既是 1950 年的台北,也是島嶼的此刻——像是低語的祈禱,在霧裡仍有人惦記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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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專訪,我們與導演廖克發、演員陳雪甄,所欲共同面對的便是如何站在自己的戰鬥位置,回應歷史、政治的撞擊,以及隨之而來的族群、家庭裂解,談論電影之餘,我們更應當看見屬於「目光」的命題:我們如何不被歷史束縛,而能決定生命的根要往哪裡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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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之所以長成這樣,是因為妳沒有參與,如果妳要改變,那麼妳必須參與。」這樣的自問,也是林予晞對自己,與處身鏡頭之間的對質。春梅,西蒙・波娃,其後還有淑芬,喬平,知君。十年之間,林予晞的生命似乎不停地在轉譯,從影像到身體,從身體到書寫,從書寫道思想。她演戲、拍照、寫字,也讀哲學與社會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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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曹仕翰與父親的和解,其實是開始理解父親,時間與死生作為他和父親通向彼此的甬道——在《南方時光》裡,時間本身也作為一個角色,在緩慢裡形塑父子之間的關係,他並不預設電影要給予觀眾(和他自己)戲劇上的和解,只是在回顧青春歲月時,發現看似短促的叛逆時光,卻是生命裡最漫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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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人」(I’homme)一詞不再單指「男人」,而是意指「人類」開始,我們彷彿成為博日娜・涅姆措娃筆下的外祖母,於混沌世道底下,幻想一道最為龐大的勇氣與氣力,挨著荊棘叢,抵抗地行走,並向歷史怒吼──我們如何擁有一個明亮的陰道,自生中再次復生,回到溫暖的子宮,擁有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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