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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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紅臉戲劇社」成員在一次小型慶功宴上的熱鬧場景,生動刻畫了劇社社員們的荒誕行為和對話,尤其是葉凡樂與兩位社員關於「皇上」買單的爆笑互動。故事結尾,葉凡樂獨自離開,在寧靜中尋求獨處與沉澱,展現了她在喧囂世界中的獨立與自我追尋。
有天再能聽到他的配音作品就好了!
2025桃園鐵玫瑰藝術節當中,有一齣犀牛劇團與鄭智源導演合作的作品《COMA》,10月31日到11月2日,在中壢藝術館音樂廳演出四場。這次犀牛劇團團長楊竹君與《COMA》的編導鄭智源,從17年的犀牛劇團,以及今年離世的前團長王正豪(大胖)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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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份關於舞台劇製作組的製作課程的問卷說明,以及提供問卷讓大家填寫。我從2009年開始做製作,因為覺得製作人材總是不好找,因此想要培養自己可以合作的人,所以有了這份問卷,讓我日後安排的課程更符合雙方需求。這篇說明了我想開課的原因、課程方向、問卷重點及問卷連結,請大家看完後分享給你覺得需要的朋友。
8月看的戲了,遲遲沒發。 每個人獨特的過去都會塑造獨特的自己。回頭訴說這些故事時,能重新建立自己與自己的連結,也能更認識現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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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小雪
本文分享臺灣劇場「創作導向」與「製作導向」兩種核心模式的區別、融合與相容之處。作者透過作品出發點、最終決策權責、核心服務對象三個面向,闡述兩者的異同,並分析在不同規模劇場及發展演進下,兩者如何交織影響,最終強調無論哪種導向,演出的成敗關鍵在於創作者與製作單位的互相尊重與合作,方能創造出精彩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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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作者的文字;) 在這個討論基礎上,偶想分享個人工作經驗中發現的現實困境: 「大家是否意識到自己想要怎樣的導向領導前行,再組成團隊,溝通團隊內合作關係權責。」 再由此推展一個補充條件 這個意識要同時存在於雙方,這個溝通才成立 因為我的現實經驗是, 我們都可能以為對方理解而組隊接下案子, 路走一半才發現對方的同一個字詞的理解不是你以為的理解。 但頭洗下去了,不在同一個平台的認知下展開合作, 會讓這段工作過程除了要完成工作內容目標,還要持續分出心力磨合認知,案子的風險和工作量都可能超出彼此原預期。 所謂開局即地獄
migo楊-avatar-img
發文者
2025/10/07
Lee Tsz Wai Vivien 我覺得你說得很好,創作者認為自己給出夠多的權限了,退讓許多自己在創作上的堅持了,但可能對製作單位來說不夠或是不是這個方向;反之亦然,製作單位覺得自己給創作者夠多的資源了,但對創作者來說根本給錯方向或不夠。 一開始沒有確認清楚兩邊的權責,在磨合的過程中就會需要花更多的力氣,然後還要處理製作及創作上的事情。
本文報導澳門「霜冰雪創作實驗劇團」如何透過積極參與第十六屆中國(廣州)國際演藝交易會,展現澳門專業演藝力量,並主動融入粵港澳大灣區,搭建澳珠雙城聯動橋樑,為澳門文化創意產業的發展開闢新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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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主人牽學弟出場。) (繞場一周,第二圈對暗樁做動作) (站好) 主人:好 (對暗樁撒嬌) 主人:好。看人家很(漂亮/帥)是吧 主人:挺胸、屁股翹高、會不會累。 (吠叫)(犬跟主人撒嬌) 主人:會不會渴? (主人去拿水跟狗盆) (犬喝水~喝完) (主人丟玩具)
探討臺灣表演藝術產業面臨的挑戰,例如資金限制、風險承受能力低、觀眾期待值高等問題,並提出透過持續開發、試錯、累積經驗等方式,逐步提升作品水準,回應「為什麼臺灣不行」的質疑。文章以自身創作經驗為例,說明不同規模演出及合作模式帶來的經驗差異,以及提升創作格局的重要性。
春河劇團前進雲林偏鄉國小,讓孩子們近距離接觸藝術,更進一步思考能源與永續的概念(圖片來源:春河劇團提供)   劇場走進孩子的生活,用藝術點亮偏鄉  在數位時代長大的孩子,習慣用手指滑螢幕,但身體卻少了真實的律動。春河劇團攜手小公視原創節目《動滋達滋森之島》,參與文化部振興偏鄉巡演計畫,走進雲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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