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該穿的泳衣
我原本只想找一件「正常」的泳衣。
不要太貼身、不用高衩剪裁、也不需要開背設計。最好是運動風一點的連身款，遮得住腿根、撐得住胸線，不那麼容易讓人分心。
我打開購物網站，一件件瀏覽。
篩選條件是「泳池訓練用」、「高彈性布料」、「連身剪裁」……看起來很保守的那些款式。模特們穿起來也不算特別性感，整體偏實用。
但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手指開始點進那些高衩連身泳衣的商品頁。
最初我只是想「看一下對比例的影響」，畢竟我的腿……太長了。從大腿到膝下將近一百一，任何剪裁線不對的設計都會讓整體比例崩壞。
我點開圖片，模特的站姿筆直，腿很細，但線條不驚人。泳衣從骨盆斜斜地往上切開，視覺上很顯腿長，屁股線被包得剛剛好，不露也不膨脹。
「這應該……不會太露吧？」
我這麼說服自己。
然後下了單。
收到那件泳衣的時候，是傍晚。天還亮著，但我馬上關上窗簾，把燈調到最暗。
浴室裡，我對著鏡子試穿。
剛穿上時，我不太敢看全身，只敢低頭調整肩帶。布料延展性很好，滑順又緊密，像是一層絲光緊貼著肌膚。
我慢慢抬頭，視線掃過胸口，再往下。
腿部。
我愣了一下。
——太誇張了。
模特穿起來只是俐落好看，我穿起來卻……像是站在什麼雜誌封面上。
我的骨盆線直接被剪開一刀，整個腿線被拉得幾乎延伸到腋下。大腿根部幾乎全部裸露，只剩下那一小塊布料，像是努力遮住什麼的假象。
最羞恥的，是它貼得太緊。
從臀部到下腹，整個輪廓都被雕刻得毫無遮掩。特別是兩腿中間那塊三角布，它像一塊拉緊的滑布，服貼得可怕，像是在宣告：「這裡什麼都沒藏。」
我轉個身，側腰對鏡。
曲線乾淨，沒多餘贅肉，腿線筆直得幾乎不真實。
我知道，這件泳衣的效果——在我身上，太強了。
我脫掉泳衣，用毛巾包住自己坐在床邊，低著頭發呆。
腦中那句話反覆閃現：
「這不是我要的……這件泳衣太過分了。」
但我知道——我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
因為我清楚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腿。
而這件泳衣，正是為了它而生。
隔天，我把它放進包包。沒有折太緊，怕壓出布痕，只是小心翼翼地疊好、放平。
在出門前，我看了一眼全身鏡，穿著寬鬆長褲、灰色拉鍊外套、頭髮綁得整整齊齊。
我看起來，就像個冷靜自持的老師，準備好接受一次普通的游泳課。
沒人知道，包包裡藏著一件我根本不該穿的泳衣。
而我也沒想到，它會讓我經歷一整堂羞恥得想鑽進水底不出來的訓練課。
泳池入口前，我脫掉外套，教練剛好走來，看了我一眼。
那一秒，他的眼神停住了。
然後他才連忙轉開視線，聲音比平常還平穩地說：「今天是第一次課，我們先來暖身吧。」
我知道，我已經沒辦法後悔了。
第二章：她出現在泳池邊，教練看了她一眼
泳池館內瀰漫著一種淡淡的消毒水氣味，潮濕的空氣撲上皮膚，有種微涼的黏稠感。水面反射著天花板的燈光，在牆上搖晃出細碎的光斑，像是在無聲地等待什麼開始。
周圍沒有太多聲音，只有水聲偶爾輕輕拍打池壁，和遠處幾個教練低聲說話的殘音。我握著毛巾，靜靜坐在更衣室的鏡前。
泳衣已經穿好了，那件我昨天晚上遲遲不敢點下購買的泳衣。
我低頭看著自己。那是一件高衩連身泳衣，骨盆線被整齊地斜斜切開，布料從下腹向上斜伸，幾乎將整條腿線延展到極限。
模特穿起來只是顯腿長，在我身上卻……誇張得不像話。
它的剪裁讓我整個腿根幾乎暴露在外，只剩那一小塊三角布勉強遮掩。從下腹到臀線的每一處曲線，緊貼著那層光滑延展的布料，甚至能看到三角布邊緣與腿內側之間的張力痕跡，像是只要一動，就會再拉緊一分。
我轉過身看向鏡子。
「這不是我要的……但我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
我紅著臉，小聲喃喃著。
我披上運動外套，長版的設計剛好蓋過臀部與大腿中段。拉鍊一路拉到脖子，只留下雙腿從外套底端裸露而出，像是整個下半身都消失了。
我知道，這比不穿外套更讓人多想。但這是我能給自己的，唯一的保護。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門，走向泳池邊。
——
一走進場館，潮濕空氣立刻撲面而來。
我往場中央的藍色水面掃了一眼，然後看到他。
教練正蹲在器材區整理浮板，他的身形筆挺，穿著簡潔的深灰泳衣教練服，側臉輪廓分明。
我朝他走去，他聽見腳步聲，轉過頭。
那一瞬間，他的視線頓住了。
我知道他一定注意到了——那雙從外套下擺露出的腿，筆直、白皙，連膝蓋以上都毫無遮掩。下半身失蹤的錯覺，在這樣的燈光下反而更加明顯。
「妳是……今天第一次上課的……月？」他的語氣試圖保持自然。
我點點頭，「嗯，是的。請多指教。」
「我叫宇，今天由我負責妳的教學。」他站起來，神情很快恢復專業，但我感覺到那剛才的兩秒停頓，不可能是錯覺。
我們簡單點頭致意。
他目光又掃了一眼我的外套下擺，但很快收回。
「外套裡面……妳已經換好泳衣了嗎？」他語氣平穩地問，像是在確認準備情況。
我頓了一下，點點頭：「嗯……有換好。」
「那方便的話……可以脫下來嗎？等等會做一點活動。」
我的喉嚨瞬間緊了一下。
我知道他沒有惡意，這是很自然的流程，但當他站在我面前、用那種剛剛好不侵犯的語氣說出這句話時，我的羞恥像被放大了一百倍。
我咬了一下下唇，低下頭，聲音比預期還小，「好……那等我一下。」
我的手指伸向拉鍊，輕輕一拉，金屬滑軌的聲音在空氣裡響得格外清晰。
拉鍊從鎖骨一路往下，胸口微微敞開，隨著我雙手將外套往後滑落，泳衣的輪廓也逐漸完整地呈現在他眼前。
我感覺他的視線像一條緩慢滑動的熱線，從我脖子、鎖骨一路往下，順著拉鍊的軌跡緊貼下滑，最終落在那布料緊繃包覆的三角區域。
那不是普通的泳裝。
那是為了展現腿而存在的泳衣。
骨盆被斜斜切開，兩側完全裸露，整個腿根如實呈現。從下腹連接至會陰的三角布料繃得發緊，像是被有意設計來突顯輪廓。胸線更不用說，緊貼的布料將胸型線條完全托起，連下緣的曲線都被布料勒出一條陰影。
「呃.……這是……妳今天的泳衣嗎？」
他語氣很輕，像是壓抑住了什麼，卻還是忍不住說出口。
我臉紅得發燙，只能點頭：「嗯……是。」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笑了一下：「……很適合妳。」
我不敢回應，只是轉身站向池邊，努力不去想自己的腿此刻是不是正被他默默看著。
「那我們先來做暖身吧，」他語氣重新切換回教學模式，語調清楚。「妳之前有學過游泳嗎？」
我搖搖頭，「沒有……這是第一次。」
「明白，那會從熱身開始，讓妳的身體慢慢暖和起來。」
他朝一旁空曠的牆邊示意，「我們先從陸上的暖身開始，等等再進入水裡。這樣肌肉比較不會僵硬。」
我跟著他走到一處墊子前站定，站在他側後方。他轉身面對我，雙手自然插在腰後。
「我會先示範幾個動作，妳照著做就好。」
他開始做第一個動作，原地抬腿前踢。雙手叉腰，一條腿一條腿交替往前擺。
動作簡單，但在我身上做出來時……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每一次抬腿，泳衣高衩的布料就順著腿根拉緊、摩擦、甚至微微陷進去。那種「被看見」與「還沒真的走光」之間的邊界感，讓我全身肌膚都像是被隱形的線繃緊了。
「很好，再高一點……」他的聲音還是平穩，但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不斷掃過我的腿部線條。
我咬著下唇，強迫自己穩住動作，心臟卻跳得有些快了。
「妳的腿很漂亮。」他忽然說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還來不及回話，他已經轉移話題：「接下來是腿部側伸展。」
他雙腿微開，身體側壓一條腿。我照做時，雙腿間那塊布幾乎整個貼進大腿根部的縫隙。
羞恥感瞬間升高。
我不敢看他，只能默默低頭完成動作。
而他，則在一旁說著：「姿勢不錯，再放輕鬆一些就好。」
我知道，他的視線仍在我身上，甚至……沒有離開過。
而我，也還沒完全從剛才的羞恥中回過神來。
——下一步，才是真正的開始。
第三章：她跟著做暖身，卻羞得想逃走
我原以為，剛才的抬腿與伸展已經是羞恥的極限了。
但教練的聲音再次響起：「接下來的幾個動作，會比較有伸展性，妳放輕鬆，照著我的動作做。」
我點了點頭，雖然努力讓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鎮定，但我的指尖卻輕輕顫了下。
他站回墊子前方，示意我面對他。
「第一個動作，左右開步深蹲。」
他雙腳張開，膝蓋微彎，臀部慢慢往下壓。整個重心下沉到腿部，膝蓋內側壓近地面。
「下去的時候記得膝蓋朝外，讓骨盆自然張開。」
我跟著張開雙腿，慢慢下蹲。
泳衣的布料隨著腿部打開緊緊拉扯，兩側高衩的位置整個向上拉伸，布邊滑到骨盆最窄處，像是隨時會滑出界線。
而那三角區的布料……幾乎陷進縫隙。
我甚至能感覺到它在下壓時輕輕蹭過了某個地方，一股電流似的刺麻感從腿根向上竄。
「再往下壓一些……很好，撐住十秒，我來報數。」
十秒？
我咬緊牙關，只能靠呼吸轉移注意力，卻完全無法忽視那布料每一分每一秒的摩擦。
「一——二——三——四。」 教練的聲音緩緩響起，每一聲都像落在我最羞恥的部位上。
「二——二——三——四……」
我死命忍住抖動的大腿，那片緊貼的布料幾乎在每一下呼吸中滑動、壓迫、磨擦，彷彿不是我在做暖身，而是布料在輕輕折磨我。
「三——二——三——四……」
教練報數聲平穩而冷靜，但我腦中只剩嗡嗡作響，呼吸也跟著混亂起來。
「四——二——三——四，結束。」
我彷彿從深水裡被拉上岸，慢慢站起身，雙腿發麻地晃了一下，連忙用手扶住牆邊穩住身體。
還沒來得及調整呼吸，教練的聲音又響起：「第二個動作，單腿側抬。」
教練示範時非常穩定，一腳站立，一腳側抬，手輕扶腰。
我試著照做，卻很快發現重心完全抓不穩。 一抬腿，身體就微微晃動，雙臂無處可撐，只能狼狽地重新站好。
教練看了看四周，然後主動朝我伸出手臂：「來，這裡離牆有點遠，妳可以扶著我。」
我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輕輕將手搭上他的肩膀，單腳站立，另一腳緩緩往側邊抬。
他的肩膀就在我臉旁邊，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時胸口輕微的起伏——這個距離，近得太過真實。
這個動作讓整條大腿內側完全暴露在鏡面般的空氣中，而泳衣的布料則像被扯住一般卡在腿根。 我知道他沒在看——他的神情始終冷靜專業，目光停在我的肩膀與腿部發力的位置。 但我腦中卻止不住地想：如果他看呢？如果他的目光此刻正順著我的腿滑下去……會看到什麼？
那感覺像是一種錯覺的掃描，空氣在我腿根與臀部外緣游走，每一寸線條都像被看穿般敏感。
『他沒看……一定沒看……』 『但為什麼我會……覺得好像整個人被他盯著……』
『我……就這樣讓他從這麼近的距離，看著我的身體嗎？』 『明明只是暖身……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可以清楚感覺到下體那塊布，已經濕了。 我不確定是汗水，還是……
「很好，抬高一點，腿要打直。」教練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用力抬高了一點，布料幾乎順著腿縫陷進去，那塊敏感的地方不斷被來回拉扯。
我腳一落地，膝蓋差點一軟，急忙換腳站穩、微微喘氣，內心還在反覆壓抑那份從腿根竄上的酥麻餘波。
但我的腿還在微微顫著，彷彿餘波未退。 還沒來得及平復，教練已經轉身示範下一個動作。
「第三個，後仰伸展。」
教練站直身體，雙手叉腰，慢慢將上半身向後仰。 「這個動作會帶到腹部、胸口，還有髖關節，注意呼吸。」
我跟著站直，雙手扶上腰側，小心翼翼地向後仰。
動作一展開，胸口瞬間被拉開，整件泳衣被推得緊緊貼在身上。 那本來就薄得近乎絲滑的布料，此刻像是一層透明膜一樣，緊貼著乳房輪廓。
我甚至能感覺到乳頭被布料緊緊包裹、推擠著，在空氣中微微摩擦，硬挺感越來越明顯。
空氣擦過胸口，敏感得讓我想掩住自己。
我不敢看宇的表情，只能低著頭假裝專心。
「呼氣的時候讓下背自然放鬆，感覺胸口慢慢往上展開——很好，就這樣。」
我幾乎是靠著吐氣撐完這一個動作，胸前的布料彷彿還留著剛才被空氣撫過的餘熱。 我慢慢直起上半身，感覺乳尖依舊明顯地立著，像是提醒我這不是錯覺。 我忍不住微微側身，想調整一下布料，卻發現根本無處可藏。
我才剛喘過氣，宇就輕聲道：「接下來，坐姿開腿，前彎壓腿。」
『不、不會是那個吧……那個姿勢我在家練過，泳衣根本遮不住……』 我愣了一秒，心跳猛地加快。
我一愣，動作轉換間只聽見自己心跳。 腦中浮現的，是幾天前我在家裡試著做這個動作時的畫面——泳衣根本遮不住，一壓下去，整個下體的線條就像被貼上鏡面。 我甚至還記得那瞬間的羞恥感。
「我可以請你……幫我壓腿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出口，也許是想掩飾內心的慌亂，或是……想要確認，那時的羞恥感，不只是錯覺。
教練點了點頭，坐到我對面。
我慢慢坐下，雙腿原本只是自然地張開一些。 但就在那瞬間，我又遲疑了。 ——真的要把腿張開到那種程度嗎？ 我還記得那天在家裡試這個姿勢，光是前彎的角度就已經讓我羞到發顫。 如今還是在別人面前，還是在教練眼前……
「再打開一點，可以嗎？」
我身體微顫，照做了。
「很好，妳的柔軟度很好。來，身體往前，我會幫妳壓下去。」
當他雙手搭上我膝蓋的那一瞬間，我幾乎全身一震。
他的力道不重，但動作穩定，隨著壓下去的動作，我整個人貼得幾乎趴在地上。
我能感覺到自己胯下那塊布料，被擠壓得幾乎黏在皮膚上。
而胸口也因為前壓的動作，被壓得高高撐起。
「很好，手臂再往前，對，就是這樣……胸口也撐得很好。」
……他是在說肌肉線條嗎？還是——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
『怎麼會……光是這樣暖身，就已經濕成這樣了……萬一被發現怎麼辦……我是不是……真的變態了……？我就這麼喜歡……讓人看嗎？』
我羞恥到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將臉埋在地板上假裝平靜。 『已經夠了……不會還有什麼更羞恥的了吧？』 但我錯了。
「最後一個動作，跪姿臀部後抬。」
我轉過身跪好，照著教練的示範動作，雙手撐地、膝跪打開，臀部慢慢翹高。
這個姿勢一完成，我就後悔了。
泳衣的布料被臀部的弧度與拉力逼得陷入最深處，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幾乎是用屁股在邀請人看。
我咬緊牙關，額頭貼著地面，根本不敢回頭。
『他是不是……在看……？一定在看……』
那種感覺就像是整條腿、整個臀部被攤開給人欣賞，而我卻無能為力。
「很好……但屁股再往上翹一點，現在這個角度不夠，發力會偏掉。」
我想照做，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那麼高，整個人像是卡在羞恥與緊繃之間，腿微微顫抖。
「來，這樣不行——屁股要更高，再往上挺，對，就是那樣。」
他的語氣依舊冷靜，甚至帶點溫柔，但我聽起來卻像是某種命令。
我的臉整個埋進地板，根本不敢想像他現在正從什麼角度，看著我幾乎全裸般暴露的姿勢。
『我怎麼會……因為一個暖身動作，變成這副模樣……』
『他在看嗎？看得到……我整個人張開的樣子……』
『不行……我感覺那裡……整塊布都濕透了……』 『如果教練發現了怎麼辦？會不會以為我是那種……連這種事都會興奮的人……』 『不、不可以這樣……但我的身體……怎麼偏偏在這時候……』
「不錯，再撐五秒就好。」
教練的語氣依舊冷靜，但我知道，他一定看得一清二楚。
五秒像是過了一世紀。
當我終於跪坐下來時，雙腿仍在發顫，內褲位置的布料早已濕得無法判斷原因。
『這真的……只是暖身嗎……？』
第四章：她張開腿，還要他來扶
暖身結束時，我感覺整個人像從火裡走出來。不是氣溫高，而是身體那股被看穿的灼熱感，從皮膚一路燒到骨頭裡。
我站在泳池邊，腳趾貼在濕滑的白色磁磚上，感覺水汽正從下方氤氳升起，緩緩爬上我的小腿、大腿，悄悄覆上那件早已因汗水與空氣濕氣而微微貼膚的泳衣。
「月，來，我們下水吧。」宇的聲音溫和，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但我的心臟卻猛地一縮。
下水。
那代表——這件布料幾乎已經快看不見的泳衣，會被水浸濕，變得更加透明、更加貼膚，甚至連體溫都會反映出來的那種緊密。
我吞了口口水，小幅度點點頭，順著他的指引走向水梯。
腳踏進水裡那一刻，冰涼從腳踝一路漫上來，我忍不住微微顫了一下，原本貼在腿上的布料更緊了，像一層水膜緊緊包裹著我。
「先試著適應水溫，我會在旁邊。」他已經先下水，站在不遠處，雙手撐著池邊，留給我充分的空間。
我踩著階梯慢慢往下沉，水位很快漲至大腿、腰部，最後沒過胸口。泳衣完全濕透，原本就緊貼的布料，此刻像是與皮膚融為一體，連身體的起伏與顫抖都變得無所遁形。
「接下來我們練習漂浮，讓妳先習慣水裡的身體感覺。」宇語氣專業。
我點點頭，靠在池邊聽他解說。腦中卻只有一個想法在打轉——這身體真的沒有被他看到什麼嗎？這布料……真的還遮得住嗎？
他站到我身側，示意我彎腰前傾，雙手與頭垂下、像水母一樣自然放鬆在水中。
「我們先做水母漂，放輕鬆，讓水支撐妳的重量，手腳自然下垂。我會從背後協助妳的重心平衡。」
我點點頭，緩緩照做。
下一秒，他的手掌落在我的腰際，從水下托住我背部中央的位置。
那溫度明明隔著一層水，卻像直接傳進了體內——不是刺熱，而是一種讓人說不上來的感覺，好像……身體的某個部位被標記了一樣。
「吸氣——慢慢吐氣，月，放鬆一點。」他的聲音近在耳邊。
我強迫自己專注在呼吸，但隨著水波晃動，我身體的重心微微偏移，他另一隻手也伸過來，扶住了我的側腰，再順勢停留在靠近肋骨的位置。
指尖幾乎貼近胸線的邊緣——沒有碰到，但那份距離近得讓人屏息。
我不禁渾身一震，眼神緊盯水面，只能假裝一切都很自然。
『他應該沒發現……吧……這只是必要的指導……只是……我的反應太誇張……』
「很好，就這樣，保持……腿再放鬆一點，不要夾那麼緊。」他低聲提醒。
我卻完全放鬆不了。
下體的布料因為水流與肌肉的緊繃，不斷被擠壓進內側，像是被吸附住一樣。我甚至感覺……有些奇怪的黏膩感。
『這是……水的問題嗎？還是泳衣太緊了……』我這樣對自己說，卻不敢移動半分。
「月，腿的力氣還可以嗎？」
「……還可以。」我幾乎是咬牙才擠出這句話。
「那我們試著踢腿吧，月，妳先扶著泳池邊緣，我會幫妳調整出力的位置。」
我點點頭，轉身靠著牆邊，雙手撐住泳池邊緣，盡量保持穩定的姿勢。但剛剛那段漂浮讓我腿還有些發軟，整個人稍微晃了一下。
教練靠近一步，半蹲著將一隻手放到我腰後，另一隻手輕撫著我大腿。
「穩住，我在妳身後。」
我感覺他的呼吸在耳邊若有似無，還來不及反應，他的手已經順著我的腿根，壓向大腿內側的肌肉，語氣專業：「出力要從這裡帶動，這樣才不會浪費體力。」
我渾身一顫，臉頰燙得像火，手指抓緊泳池邊緣。
「好，預備——踢。」
泳衣的布料在那一下蹬腿的動作中，更加陷入腿根深處。彷彿有什麼東西卡在那裡，隨著動作摩擦著我身體某個說不上來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跟不上了。
「很好，動作有進步，腿再放鬆一點，節奏穩下來……再一次，預備，踢。」
我照做。卻發現自己的腳愈來愈發軟，蹬出去的每一下都讓肌肉在痠痛與顫慄間搖擺不定。那塊布料，也始終沒有離開原位，甚至越貼越緊。
我強迫自己移開注意力，卻無法忽視皮膚那一小塊莫名發燙的位置。
「很好，今天的漂浮與基本腿部動作就先這樣，做得不錯。」
我沒有回話，只點了點頭。
他鬆開手的瞬間，我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緊抓著池邊，關節泛白。泳衣在下體早已濕透，甚至能感覺到內側的某種黏膩感，和水的冰涼截然不同。
我不敢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濕了。
也不敢看他。
『我真的……還能繼續這堂課嗎？』
第五章：她撐著說沒事，卻拼命遮掩
我的手指還抓著池邊，關節泛白。水面很安靜，只聽得見我自己有點凌亂的呼吸聲。
我盡量讓肩膀穩住，不讓他看出來我其實快撐不住。明明只是幾個動作，但我身體裡像被什麼攪亂了……心跳很亂，下半身也有種說不清楚的……燥熱。
「月。」教練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我猛地一震，回過神。
「接下來我們要練習自由式的腿部動作。」他回頭看我，語氣平靜，甚至還有點鼓勵。
我咬了咬下唇，硬是點頭，站起身往水道中央移動。
泳衣經過剛才那一連串動作，早已完全貼緊了身體，尤其是下體……每踏出一步，我都能感覺那塊布料正在柔軟地摩擦著自己的敏感處。
「預備姿勢，手放在板上，腳往後蹬，做一組節奏練習，我會在後面幫妳調整力道的方向。」
「好……」我小聲應著，抓住漂浮板，雙手緊握。
身體前傾的瞬間，我整個人趴在水面，雙腿自然浮起。原本因為水波而稍微浮動的泳衣，現在緊密地貼上了我的胸部與腹部，每一次深呼吸，布料就拉得更緊。
「開始踢腿，慢慢來，不要急。」
我照做。
一開始，我還能控制自己的節奏，但當他的手再次扶住我腿後的肌肉時，那熟悉的刺激又回來了。
「這邊……妳的力氣出在膝蓋，錯了，要從大腿開始發力……」
他的手順著我的大腿內側往上壓了一點。
那力道，剛好落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邊緣。
我全身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腳掌幾乎打滑。
『不行……他再這樣，我真的會……』
「放鬆，動作對就不會累。」
放鬆？我怎麼可能放鬆？我整個身體都像被點燃了一樣，每一下踢腿都像是主動將自己送上他的手指邊緣，那塊幾乎被泳衣凹陷的布料，不斷地摩擦著，壓進去、又退開、再壓進去——
「很好，這組再多五下，妳快掌握節奏了。」
我快要沒辦法呼吸了。
不只是因為動作，而是因為快感開始變得清晰。身體的反應已經不只是濕潤，而是泛著一股熱騰騰的、像是被煮開的液體，在下體深處翻騰。
『這樣真的……只是訓練嗎……？』
我一邊咬著牙，一邊繼續踢。
第五下——他的手指剛好抵住我腿內側的一點，我的臀部肌肉正緊繃發力，整個私密處彷彿貼上了他拇指的位置。
「很好，就是這裡的肌肉，力道對了……」
『……位置也對了。』
我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這麼想著，下一秒卻更慌了。怎麼會浮出這種念頭？明明是教練在幫我調整動作，我怎麼會……怎麼可以這樣想？
『不行……這樣真的……會高潮……』
我試著咬緊牙關忍耐，拚命讓呼吸穩定、控制節奏，試圖把注意力從那越來越逼近的快感拉回來。
可是每一下踢腿，都像是主動將自己送上他的指尖。尤其那片陷入腿根的布料，早已無法隔絕任何感覺。
隨著我發力、推水，私密處就這樣一次次摩擦過他粗糙的指腹。不是他故意，是我……是我在主動蹭上去。
『不、不可以……我不可以這樣……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
我內心一邊懇求，一邊卻越來越清楚地感覺到——高潮，正在無可避免地逼近。
下一秒，身體就像失去了重力。那種酥麻的感覺從下體一點爆炸開來，熱流迅速席捲整個腹腔，我的腿猛地顫了一下，整個人幾乎癱在漂浮板上。
我真的……達到了。
在這裡，在泳池裡，在教練的手指蹭弄下，在自己拼命掩飾卻又無法抗拒的快感中。
那一刻，我所有的理智都被撕碎了。原來身體會這樣崩潰，這樣放開，這樣貪婪地索求那份刺激。
而我居然……還在享受它。
那聲從喉嚨裡溢出的輕喘，不只是反應，而是高潮釋放後、全身放鬆的一瞬間——就像忍耐太久的壓力終於得到釋放，一口氣吐出，舒服得讓我全身發軟、癱在水面，幾乎忘了這裡是哪裡。
「嗯……啊……」
水面沒有遮蔽，它輕易地將那聲音傳了出去。
教練的手指輕微一頓，眼角似乎瞥了我一眼，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語氣更柔和地問了句：「月，妳還好嗎？」
那聲問句像是一記悶雷將我拉回現實。
我瞪大雙眼。
我才猛然意識到——這裡不是房間，也不是幻想……是泳池，是現實。
『我……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我居然……在教練面前……
羞恥感瞬間從後頸一路燒到臉頰，像要把整個人蒸發一樣。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可以……怎麼敢……？』
不可以讓他聽見。
不可以讓他知道，我的身體早就在他的手上……洩露了。
結束那組練習時，我的腿已經整個軟掉，幾乎是虛脫地趴在漂浮板上。
「月，妳還好嗎？」他扶住我側腰。
「……我沒事……」我低著頭，聲音小得像針掉進水裡一樣。
但我知道，我根本不是沒事。
我不敢轉身、不敢站起來，只能維持這個動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萬一他真的看見了什麼……萬一他發現那裡的濕，不是因為水……我會怎麼辦？我這樣，是不是很變態……？
泳衣下的濕意，早已從水中分不清到底是什麼，但我知道……那不是水。
『我在他面前……這樣子……我怎麼還能裝作若無其事……』
「最後再做一次就好，妳的節奏越來越對了。」
我緩緩點頭，咬牙準備再撐一次。
這一次，能撐到最後嗎？
還是……我會在這堂課結束之前，整個崩潰掉？
如果再一次，我還撐得住嗎？還能假裝，這些反應不是我渴望的嗎？
第六章：她學會漂浮，也學會崩潰
「接下來我們練習仰漂，好嗎？」
教練的語氣比以往還要輕柔，像是擔心我太疲憊、又不想讓我感覺被忽略。我的身體雖然還漂浮著，心卻像還困在剛剛的餘震裡，沒有完全回來。
我依照他的指示移動到池中央，放鬆地躺進水裡。
他站在我一側，靠得很近，一邊說話，一邊注視著我漂浮的姿態。
但我知道——他看的不是動作，而是「我」。
「身體放鬆，讓水自己托住妳……來，膝蓋放掉……很好，手可以慢慢張開，腳也一起伸直……」
我聽見他的聲音，卻無法專心聽進去。
腦海裡不斷浮現剛剛的畫面，那雙手指、那片水波與我身體交錯的瞬間。現在水面靜了下來，可我的心跳卻還沒有。
我閉上眼，讓自己沈入這份短暫的漂浮——一種全身無力卻異常輕盈的感覺。
教練還在一旁說話，他的聲音平穩低柔，像是一條微弱的線，把我拉回水面、拉回這個空間。
「很好，現在妳的身體很放鬆……保持這個姿勢……呼吸慢慢來，跟著水波律動……」
我聽著，卻分不清他是在對我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比起水波的起伏，更讓我心慌的，是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明顯。
胸前的布料早已緊貼著肌膚，乳尖因為水的冷意與剛剛的餘韻，還挺立著，形狀清晰可見。
下體那塊布料，早已不在原本的位置。
那裡濕得不像只是水的痕跡，泳衣陷進腿根深處，幾乎是一點遮掩都沒有地勾勒出完整的形狀。
但我什麼都沒做。
我沒有移動、沒有遮掩，只是任憑自己漂浮，讓他看著——就像身體比理智還早投降了一樣。
我只想著：
『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樣子……還能算是單純的游泳課嗎……？』
我彷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他聲音交錯在一起，變成一種混亂又安靜的節奏。
他仍在說話，語氣穩定又溫和，但我已經分不清他是在說給我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今天表現得很好，下次可以開始練習自由式的完整動作了。」他的聲音輕輕傳來，像是在為這場荒謬卻真實的訓練劃下句點。
我緩緩張開眼，看著泳池天花板上的燈光閃爍，水波在視線中晃動，像極了剛才自己心跳混亂的軌跡。
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畫面——我的身體還在浮著，但心，彷彿早就沉了下去。
『我才剛學會漂浮……卻已經學會……崩潰。』
宇走近我身邊，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很棒，真的。」
那語氣柔和，卻讓我一瞬間分不清，他說的是我的姿勢，還是……我整個人。
我不敢抬頭，只能低聲回：「謝謝你……」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點頭，示意課程結束。
我爬上岸，背對他走向更衣室。
走進去後，我關上門，背靠著牆滑坐下來。泳衣濕得貼在身上，我低頭一看，大腿根部那塊布料幾乎透明了，整個布面浮著濕痕，顏色深得幾乎發亮。
我慢慢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那是屬於我自己的痕跡，混著水，也混著從剛才就無法停止的生理反應。
我合上雙腿，發現它們在發抖。
明明只是一堂游泳課。
但我知道，我在這裡學到的不只是漂浮。
我學會了什麼叫做——在不該被看見的地方崩潰。
我低聲說了一句：「我不會再來第二次了……」
但下一秒，我卻又補上一句：「……大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