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人們,突然有種分離感,不知道哪裡來的,我無法形容,可能是最近幾天太久沒有抒發內心的感覺吧?不知道,我也無法形容,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不常與人接觸,來往密集的互動,還是什麼之類的,我對於人,一直停留在現在社會的分離——或是分裂而成的那種情感,絲毫沒有變動過。
我才不管聯合國的「終身目標」,我也不在乎他們期許應該要怎麼樣,就拿現在的貧窮問題來說,貧窮問題要改善,真正的問題仍是富者越富,窮者越窮,怎麼解決?劫富濟貧?這沒有辦法改善窮人的生活環境,而是整個國家,與經濟文化造成的一種影響結果,再者,我們常常拿富有等於快樂作為合理比較,雖然最近有一份研究說,這並沒有絕對關係,只是有相對上的關係,但是用整體上來說,即使把窮人放到我們中階的位置,世界的關係並沒有多少改善。
我不覺得這樣的問題真正能有多少變化,事實上,整個人際關係帶來的一種影響間距地讓我們分離到一種我們與他們的不同,但又有巧妙上的相同,這在〈不一樣〉有提過,整個社會的核心問題往往就是當人際關係分離又破裂,沒有人真正了解內心的精髓後,整個反向——當我們的每一個反向所造成的衝擊,只是讓我們在一種自我良好的環境中,總認為那是這樣。
而我不覺得那有什麼快樂可言,當每一個人講求快樂,在我看來是同樣的可悲,因為不但不會快樂,反而弄巧成拙,如果那叫快樂,那為什麼我「真正」不快樂?你可以說偽快樂,因為那不過是包裝起來的美好人生,證明我有值得快樂的成分,但也同樣的我沒有憂鬱或是悲傷的成分在,證明我有此一類似需要快樂的成分,把一個有憂鬱症患者的憂鬱撫平了,那不叫治癒,而是叫做平穩,而也沒有任何快樂可言。
而快樂本身就是笑話,那些專家告訴你所有應該要快樂的自我療癒,倒不如真正養一個毛小孩治癒你內心的孤寂才最直接實在。但少子化的問題呢?或是連結造成的反向轉鈕問題呢?難道在超縮放的範圍中,我們可以馬上見識到快樂確實在裡面,還是在內心已經找到自我的平安感,一種健全的安全感?
每次看到男女你情我儂的畫面,我第一個畫面就是,那真的有多了解?情人之間的代溝,或是整個人之間看不見的背後連結,就像背後有太多看不見蜘蛛絲在牽引著各種人之間的來往互動,在拉著我們應該怎麼前進與後退,人情之間的禮尚往來,整個情誼是怎麼你我拉扯,就像在超縮放一樣,越拉越出現另一個不同的自我,直到越來越分離為止。
也許這是我分離感的由來吧?我不知道,我站在高鐵車廂上,在列車之間的走道門後方,看著我與其他乘客通通成為自由座的旅人,卻有種我與其他人在你我之間相離甚遠的疏離感,在我內心蔓延起來,其他人可以侃侃而談,我卻看著他們,情侶與夫妻,朋友之間的互動,分離在我的內心一部分糾結,盤踞我心頭。
我每次想著那些人際的互動像是兩個人在內心分離到一種反向現象,然後拉扯出一種很難看見的完美現象,像是在靈魂之間,我們可以對向,卻怎麼樣也對不上,看見的卻是相面的兩方,兩方交錯,無法真正合理——而在這邊的合理,多半就是兩個看起來很接近的合理,但我直覺認為那不是合理,是一種偽合理現象,好像兩個人相近,但也同時疏遠。
我真的很難解釋,畢竟,要翻譯成你懂的白話文,我似乎很難寫出一種讓每一個人都懂的我到底在寫什麼的經典詩句,讓你真正明白我想要表達的意義,而這種意義也絕非是偽意義的一種,反而像是泛意義吧?好像解釋出一種看似多美好的巴納姆效應,但實際上多半只是含糊帶過,泛意義不過就是看似那種深度的現象,但那終究代表什麼,其實,我真的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一定知道那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如此。
所以,為什麼專家的話,我很難一直如此買他們的帳,所有真正有效應的,充其量就是沾上邊的蝴蝶效應,證明有其意義存在。一個女生手機的照片圖庫可以放在將近有二十張都是類似的照片,只是動作與表情不同,會不會是我們都很喜歡,所以不了解真正的意義,其實都是一連串的慢動作合集照片?而我們越是喜歡,就越是難以斷捨離,而你越是難以真正斷捨離,哪怕你是懶散,我們全都會集中此地,放進一個多美好的寶盒,只差貼上這是專屬潘朵拉的名字,還是天使的?
放進天使的,象徵是多是美好的嗎?改成潘朵拉,表示就是災難的開始的嗎?那也不一定,意義本來就沒有分好壞,只有一種合理性,與一種看似有合理的偽裝的合理性,就那麼有合理的接受,你就容易相信那絕對存在正確性,而當政治這樣來臨,我們到底應該「趨吉避凶」,還是直接來個利益輸送?
透過裙帶關係,你掌握了權力,來到每一個層層堆疊的人際光譜,喔——那看起來,就像在你我之間的直接權利表示,只要你一度相信,我相信你會買帳,直接完全地認真相信那就是如此,而整個人際關係,當整個反向,又不斷反向,人際只會讓我們完全埋首在那個現象中,一種強拉的作用就深入於此,只要人際關係持續作用,就像一個看不見的操控手掌,挖出你要的,最直接的不過就是利益迴避,只想得到好處。
我們是我們,而非人類所思考,所設想,我們是人類,也同樣的我們不會想到人類的人本精神,於人類該有的基本方針。
我每次看著電視劇,一定會有兩者:一方代表大方向,一方代表小方向,大方向通常表示用整體換來整體的幸福需求,就像你願意犧牲一個小孩來換全體人類的解藥?另一方就是小方向,說穿了就是自私的表現性,我只是做我自己,來換取屬於我們最佳利益,這沒有什麼利益輸送或是利益迴避,說穿了就是直接表示我是誰,而代表我會是「像誰」一種正確合理性,這沒有錯,就像容易把惡作劇,或是搶劫合理性,是因為我覺得好玩,是因為劇情需要才搶劫,或是背後有感人故事,自私的一種正確不過就是表現說——當一方不平衡時,自私會佔上風,容易凸顯出來,更合理一種表現的正確的意義,所以當現今的世界容易說壞蛋做的事都對的,或是一種社會的認可合理,就絲毫一點也不奇怪了。
也因此,當整個方向呈現一種無比拉鋸時,我們多半只會專注在自己的合理方,一心只有看到的那樣,那到底代表什麼?人際關係的巧妙成為一種分離又疏遠的看起來的「美好現象」,好像被霸凌者一直會出現,然後會有人解救他/她,而那些惡霸或是霸凌這世界的人,總會受到懲罰,就是代表社會的公平公義,不代表一種兩面倒的傾倒現象嗎?
這是很奇怪的,男女之間維持著男生追求女生的奇怪又合理的「正常現象」,你告訴我這是社會的公平公義的基本道理,那麼祈求人際關係的公平公義性,只是多半有象徵上的實質意義,就只是把真正的意義粉刷在看似那種很合理意義牆面上,說那是真正的意義,其實都只是偽意義的一種合理看法,在我看來,都只是完美表現出——對,我要改變的就是自己,是一種我可以期許化的合理現象,那麼我敢說,現在的公平公義都是看似很美好的彩虹,內心的醜陋,不斷藏得很深,而且很遙遠。
就像那些看似真正的美好,想像得不要醜陋的完美女神或是男神,就像那些真正該市認為的人類精神,多半都只是在為自己,而非為人類。我同樣說過,我們是我們,而非人類所思考,所設想,我們是人類,也同樣的我們不會想到人類的人本精神,於人類該有的基本方針,因為我只要加入性別男女類別,硬是去切割光譜,然後男女開戰無止盡,更不要提其他類型,包括黨派或是派系,或是任何宗教切割出來的任何體系,都只是加大光譜的破碎程度。印度要走向民族性,看起來很明顯。日本民眾要接受外來民族,除非隱私的問題,可以好好談,可以談出一種三層人心可以看似不要那麼兩面分化的現象,看似為了公眾的利益,日本人的內心壓抑得很。韓國民眾更容易把性別火上加油,因為大男人主義與女性主義的撕裂就像兩派的分化目標,誰也沒有好受過,美國人的政治利益,就像拿著各類型的政治言詞放大來看,誰又在創造一種政治聲量與解讀方針,法國則是各種政治與權力之間的角力戰,一個是菁英主義,一個是勞工主義,當然還有各種交錯之間的複雜關係。
東南亞,或是權力戰,還是哪管任何一個地區代表的民族性,很難真正表現出到底是什麼樣的多元性才算是保持較多元化?但我一定知道,單一民族的滅亡絕對容易滅亡之外,就沒有什麼特殊性。而多元化的整體表示,一定是表現出各類型的多元,具有一定的多元不同風向球,我們才得以有不同的面貌,才能驅動前進,而且是越有表現的特異目標。當然,我的意思通常是說,多元,僅止於此就好,一個太有表現張力的多元,可能除了加劇衝突之外,可能和諧力道只會看起來表現和諧,也可能反過來咬一口,就像反向的風向球。
我們不配做人,因為我如果不說這麼難聽的話,那麼值得稱為人的,大概除了人工智慧的高度思考之外,我就想不到我們的大腦能夠有多靈活,認為我們稱得上人?因為現在世界都在求自己的我們的正確化,對於人這類的方向,多半也侷限大方向來,但我一直相信,沒有這麼簡單就可以達成。創造了機器人,我們行為也像個機器人,這到底是笑話,還是很合理的趨勢呢?
大腦是靈活的,是有很高的可塑性,現在呢?性別僵化,男女不夠思考人際關係最底層的變化,超縮放帶來的反向現象,只能說是我們願意合理又起碼有意義的感受吧?
因為你還是把它們當成(泛)意義……